“没有。”

邢远航叹气，声音沙哑。

“月春，错的人是我。我知道。我告诉你这些，我只是想说，你是我的妻子，我跟你之间的情绪，别人没有措施代替，我蓝本也没有想过离婚……确实是被逼的。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肯给我退路，你也不肯给我……我感到回不往了……”

“呵呵呵呵呵……”

谭月春笑了起来。

那笑声里，饱含凄厉。

端庄的面貌，又有着这个年纪的知识女性独占的睿智。

“邢远航，我也年轻过，我的眼睛也曾清澈如水，我也有过青春有过豪情……那是我一生最美的时间。那个时候，你牵着我的手说，会慢慢地陪我到老，不管未来的人生路上，有多少美好的风景，你都不会背叛我们的爱情，不会再对别的女人动心……我信任了你。”

邢远航闭了闭眼，沉默。

谭月春苦笑，“成果，我认为你只是动了欲，你却说你是动了心……”

哽咽一下，她纤细的手指慢慢抬起，指着病房。

“她有我年轻时候好看吗？没有。她有我年轻的时候努力吗？没有。她有我年轻时候的能力吗？统统都没有。她除了比我晚了二十几年出身，还有什么？邢远航，我从来没有想过，你是这种肤浅的男人。”

“……”

“我认为你看上的女人，至少也会有与众不同的闪光点，有可以把我比下往的处所，让我心甘甘心认输……然而，除了年轻，她一无是处。但你，还是看上了。义无反顾地陷进往，为了她抛弃我们母子三人，抛弃我们经营了二十年的婚姻。”

“月春……”

“离吧。”谭月春眼角的泪水，再也把持不住，流了下来，“我玉成你。”

“月春……？”没想到她会这么爽直，邢远航眼睛微微睁大，“咱们先不谈这个。就按你的方案，等过完年，我们再商量。”

“不用商量了！”谭月春一眨不眨地盯住他，当着众人的面，取下手上的戒指，猛地掷到他的脸上，失看地笑，“陪着你的小妖精，好好养病吧。我会带着我的孩子，好好的活着，好好地看你跟她……你们这对狗男女，有什么好下场！”

小姨是个果断而刚强的女人。

一直以来，都是这性子。

宁折不弯。

从她吼出这句话开端，向晚就知道，他们的婚姻完了。

她甚至已经看到了邢远航的“下场”——失往谭月春，也许他会获得短暂的快感，年轻鲜美的**与陌生女性的崇拜，可以在风月场合里获得大票的迷妹。可剩下来的，将是无尽的空虚。由于再也不会有一个陪着他从年少时间走来，共同度过了人生最美年华的女人。

他与小三不会幸福。

等他回过神来，会痛悔不已。

邢远航眯了眯眼，似乎也有些不忍。

“月春，你不要这么激动，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

这么久以来，谭月春一次都没哭过，每次谈到此事，她都歇斯底里，让邢远航不胜其烦，可此刻她的泪水，她的无助，她对他的指控，让他的心刹那柔软……以及恍惚。

二十年。

一起走过的二十年，都在眼前。

“月春。”他想往扶她。

谭月春吸着鼻子，躲开，一把抱住谭云春，“姐。今天我往你那里，我要和你一起睡……”

一声带着哭腔的“姐”，让谭云春忍不住掉眼泪，牢牢抱住她。

“好。我们这就回往。我先往接天天和菲菲……”

“嗯……”谭月春低头在她肩膀，哭得泣不成声。

谭惜春和方圆圆也围在边上安慰她，大姨父瞪了邢远航一眼，没有说话。

而邢家妹妹和妹夫，站在原地，为难无比。

向晚旁观了这么久，这时才站过来。

“妈，你和小姨、大姨，你们先回往……”

谭家的顶梁柱倒了，谭月春自顾不暇，向晚的冷静与祈使语气，让人无法拒尽。

“那你呢？”谭云春问。

“我？”向晚冷笑一声，看着邢远航，“我要留下来配合齐队工作，懂得案情。”

而且，她拍了现场视频，也是目击证人。

关于邢远航嘴里那个“年轻单纯，眼神清澈”的女同学，为什么会忽然咬人，这些都需要他们配合调查的。

……

一场闹剧暂时落幕。

谭家一行人离开了医院。

半小时后，药检出了成果。

不出所料，在周芸的体内检验到甲卡西酮类药物，与重案一号表露的前几起案件“丧尸药”成分接近，属于新型毒品。邢远航作为嫌疑人，被人带往刑大，做进一步调查。

周芸苏醒了。

对视频里产生的情况，她很吃惊。

她交代，当时就是赌气，气得全部人都懵了，耳朵嗡嗡作响，心脏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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