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六章 结束的等待 早来的邪王(2/4)
作品:《梦幻神座》的说法,却是眉头深锁,冷哼一声拂袖而去,却是让张俊眉头大皱,摇了摇头不知自己到底何处得罪了她。
时间就这么过去,而张俊也在战斗之前想要调整好自己的身体,争取达到巅峰,毕竟这邪王石之轩在这个武林之中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黄易给予了他很高的评价,值得自己全力出。
每一天,从国术修炼,到傲寒六决,魔刀刀法,以及先天剑指、六脉神剑,甚至风神腿排云掌、杀拳、金钟罩、易筋经、至尊纯阳功、寒冰功力、大小无相功、北冥神功等等武学,只要是自己所学过的,看过的尽数演化出来,顿时拳掌腿、刀枪剑六种绝艺缓缓成型,从得招到融汇武学为一炉,再从这一炉之中分化创造融原先的招数化为自身的绝学,张俊可谓初步达到宗师级的武学修养。
在十数天后,距中秋还有三日的这天,张俊正和侯希白讨论各自的武学观点,交流武学的经验,侯希白以花间派主张的入世以情炼心借此超脱出来的观点理念,配合自身所经历的从有情入无情的心境,来解释武学,而张俊主张无论有情无情,最终都将达到太上忘情之境,这才是武学最终境界,何为太上忘情。
太上,本身就是指超脱天地的圣人,圣人忘情,最下不及情;情之所钟,正在我辈。南宋《世说新语》之中的观点,最为上乘的便是太上忘情的境界,因为忘情非是无情,情为何物?暗恋,喜欢,讨厌,憎恨,愤怒,自卑,怜悯,依赖……太多的富有心理色彩的词汇都是情的内容,情,发自内心的感觉。忘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凤动烛动而心未动。佛家所言的佛祖自在心中,佛祖亦不在心中,其实更容易去解释这句话。因为懂得情是什么,也用真情去待人,情即是我,我即是情,(套用那句众人皆知的话)自然忘情,不是忘记了,而是不需要去反复提起记住,或去刻意做什么,它已经融入到行动中,思考中,语言中,记住的只是词汇和形式,而情的实质却只能体会,忘记的也只是词汇形式,实质已经留在心中。因为溶。所以忘。
而第二等则是钟情,可以从一句话中看出来,“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张爱玲的一见钟情。鱼对水说:我很寂寞,因为我只能待在水中;水对鱼说:我知道,因为我的心里装着你的寂寞。鱼对水说:你看不见我的眼泪,因为我在水中。水对鱼说:我能感觉到你的眼泪,因为你在我心中。挪威的森林里的爱情。可是既然我在你心理,为什么还让我流泪?
钟情么,或许,以为一见钟情就是天长地久,以为将来就是无数个绵延的明日,钟情的人知道恋上情的滋味更懂得失去情的寂寞。放下只为能走的更远,得到和失去的定义只在于看问题的角度,如果说相遇是缘,那相知是幸,相守则是最大的业。有亲人在身边守护,有朋友在一旁相伴,谁能说最幸福的人,不是像你我这样的!想所念之人,爱所钟之人,谓:情之所钟,正在我辈。
最下等的便是不及情了,不及容易理解为不够,达不到,扩展为不理解甚至是误解情的意思。不及情的人,则因为得不到,所以别人也不能得到;为什么我付出的永远要比对方多;没有对方我无法活下去。过分的执着,依赖之情,甚至产生了抵触心理,作出了不可追悔的事情之人,自然是最下人,他们不懂情。过分的舍弃情或者过分的矫情,任情都不是真正的情,任性的去要,放任自己被情所迷惑所听之任之,拒绝情的试探,这些都谈不上真情,只是这些事情总是在每天每天的重复上演,这些人依旧每次挣扎在自己和对方之间,难怪会有为情所困之感。
所以以张俊的观点,侯希白不过是在不及情上徘徊,算是最下等的人,若是能达到唯能极于请故能极于剑的极情境界,方能进入那钟情的意境,最终有望能从自身的情扩展到天地,方能达到太上忘情的境界。
不过侯希白却是猛然问了一句当张俊心神意乱的话,“不知张兄如今达到了何种的层次!”
张俊叹息了一声,只是说道:“勉力算是钟情吧,不过非是钟情于人,也非钟情于物,而是钟情于武,钟情于超脱世界,斩断命运的枷锁,吾等武者,定要破开这天地虚空的束缚,打破那虚无缥缈的命运长河,进入无限广大的世界之外,去看看这世界,这世界之外的天地,到底是何等模样!?这才是我们武者应该做的,与万古苍茫天地宇宙相比,个人的感情,至死不渝的爱情,终究不过是长江河水之中一点微不足道的小小浪花,最终还是会被那时间的长河世界的大海所吞没消失。”
张俊说道最后,声音之中竟然产生一缕莫大的吸引力,让人不由自主的开始幻想那无尽的天地,广阔的宇宙,甚至大地都在侯希白的眼中化为一方圆形的蔚蓝色球体,侯希白惊诧之间,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在广阔的空间中不断上升,纵观整个地球,整片太阳系,甚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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