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祥的笑容。

古曦当下脸色粉红一片，恨不能找个空间缝隙躲进去，人皇的目光太清澈了，如可以看穿古曦的内心一般，让古曦大羞。

“曦儿，周衍的确很出色，没了雷罚之主的绝情之后，更接地气，更像是一个普通人成长出来的君王，所以你的任何心动，都是正常的，而且，以后你也要适应这种心动的感觉，因为，在无尽苦难之后，周衍终于破茧成蝶。今后的世界，是他一个人的世界，是他发出最璀璨的光和热的世界。”

“爱，就要直面，没有扭捏和羞涩，我们祖血之下的生命，生灵，要坦坦荡荡，潇潇洒洒。”

人皇鼓励道。

在这般话语之中，古曦终于不再羞涩，而是大胆的投入周衍的怀抱。

周衍心中感动，却笑道：“曦儿，眼下这般，周衍哥哥可是素问而不是周衍哦。”

古曦嘻嘻一笑，却也不理会，反而抱着周衍更紧了。

“人皇，那，我就先行回精灵领域，然后前往善见城。善见城的的一切，我也知道一些。不过，素问的情况，我的确不怎么清楚，是否，还有注意的地方？”

“你就是素问，素问，曾经是雷罚之主的一个分身，所以是否有注意的地方，都没事。”

“该怎么表现就怎么表现，雷印相关的能力也可呈现，但不要泄露周衍的信息就行了。其余，也没什么了。”

人皇说道。

周衍略有疑惑，但随即，他明白到，雷炎之主的分身素问，或许正是因为雷炎之主的绝情的一面，而不存在于周衍的记忆之中。

毕竟，记忆缺失的一面，并非是拥有的一面，而只能算是糟粕。

那么糟粕，该怎么去表现这么一个存在，周衍已经心中清明了。

记忆深处，隐约有一些记忆片段，那是一个狂放不羁，洒脱而邪魅的人。

那个人，更像是邪王，也更像是邪尊者。

如果说素问有什么特点，那么邪王、邪尊者，就是最好的示例。

周衍脸色一冷，淡漠的瞥了人皇一眼，道：“人皇，素问告辞。”

“咦？你果然好生厉害。现在，已经不是像了，而是，根本就是。”

“这样，我就完全放心了，你去吧。这次，你自己离去，我不送。须弥不朽山还需要另外一些布置，然后，要解封一些真正的大能，那是我们最后的底蕴。”

“到时候，你会知道，你还有一批没有动用的最大底牌。”

人皇自信的笑了笑，随即挥手，与周衍作别。

周衍当下立刻恢复了自己的模样，将素问之身转移到了雷炎破道山之中，然后搂着古曦，远远离去。

离去之时，白盈再次前来送别。

而这次，古曦也与白盈私下说了许多话，以至于白盈不时诧异、古怪的看周衍一眼，最终，白盈终于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在周衍即将离去之时，躬身行了一礼，道：“主人，白盈有礼了，主人这次离去，下回再来的时候，白盈会有一个很好的礼物送给主人。”

“主人？原来，你真的是雷炎破道山当初的那只小白狐。”

周衍飒然一笑，终于意识到，雷罚之主当初创立雷炎破道山，遭遇白狐的事情，不是虚幻，而是真实发生在过去。

葬剑祖星投影的一些事情，仅仅只是活出下一世之后的场景重现，不过，那一切是近乎于贴近真实的重现而已。

“是的主人。主人，您好好照顾好古曦妹妹，并希望您一路走好。”

“嗯，不过，与你的尊敬相比，我还是希望，下一次，我们可以平等的交流，如今的我，其实不喜欢别人的恭敬，更不喜欢自己人对我恭敬。”

周衍笑道。

白盈若有所思，深深的凝视了周衍一眼，道：“下一次，会的。”

白盈说完，目送周衍和古曦离去，眼眸深处，终于闪过了一丝不舍之色。

“玉狐祖地的事情，你忘记就好，到时候，是否有那一场机缘，再看你与他的造化。”

“造化之道的不朽则，别的生灵领悟只是基础大圆满，这其中的深层大圆满，也只有君王，只有无上君王可以领悟。周衍的路，还很长。”

“罪恶之源，如今有了一些消息，其主人……是让我们都吃惊的人物，这是一种很残酷的情况。”

“白盈，所以对于未来的事情，你也莫要绝望，一切会好的。”

“伏羲，我从未绝望，作为玉狐之主，很多事情我也知道，所以我没有你想的那么脆弱。”

白盈与伏羲单独说话的时候，摇身一变，同样显化出了可怕的君王气息。

而白盈，竟是也并非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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