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紧闭的谭家院门调过车头。

“小孜？”

女孩儿的手还没有敲响谭家的院门，谭鸣声已拉开门，要推了助动车出来。看见晒得满面通红的新小孜，门外的阳光满满地晒在心里，将这位忙碌不已的年轻警员脸上的憔悴全部驱散开来。

“有事找我？要进来吗？”谭鸣声支停了车辆，想让着新小孜进院。

“不、不了。”新小孜从背包拿出土产递过去，“很感谢你那天为我们找车，不然，爸爸和我都很吃劲。这是我妈妈备的鹰嘴豆和巴旦木，对老人家身体都好，你记得带给阿姨。”

“谢谢……”谭鸣声注意到新小孜向后挪动着脚与车轮，回想起女孩儿听到父亲贬低的那一天，坚定离去的模样，心中失落，却依然将那阳光盛在面上，“不过，光有我妈妈的，没有我的吗？”

“……你要是也喜欢这个，我网上联系同学，再多寄些来。”新小孜明白谭鸣声的牵念，可他的言语后面的意思，她不能接，“现在边疆网络也发达，我有两个同学开了淘宝，发货很快的。等发来，我把用鹰嘴豆做菜的菜谱给你，阿姨做了，你也能吃。要上班了，我得赶紧回去。”

“小孜！”

谭鸣声呼唤并非不及时，可女孩儿偏偏能更及时地蹬起自行车，慌慌张张向东江新城骑回去。

“鸣声，是？小孜来过吗？”

谭家母亲站在房门前，看着失魂落魄的孩子。

“嗯。”谭鸣声回头看着母亲，并不想隐瞒自己的感情，“前天她和她爸爸去镇卫生院，是我找了车送他们回家。这是，她送来的谢礼。”

“小孜，她心好、心思也细……鸣声，你爸的脾气虽然倔，可不是不通情理……”母亲想斟酌出能让丈夫、儿子都开心的情形，可她怎么也找不到最好的平衡点。但儿子的难过、心酸甚至是心伤，真的不是她乐见的。

接过新小孜给的土产，农家人因辛苦而粗糙的手指抚摸着，“鸣声，这‘春风不刮、草芽不发’……也许，你们能让你爸爸看见些好的、能让他开心的事，他肚里那气消了，什么话也好讲了。”

“……嗯。”

谭鸣声告别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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