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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顾瑶点了点头，像一个机器人一样，木讷的说出了这句话，不带任何一丝感情。

“那你还记得萧靖吗？”江翼冥把玩着顾瑶身前的头发，低声问道。

“萧靖……萧靖是谁？不认识……不认识……”顾瑶再次木讷的呢喃道，可是，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她的眼眶，不知道不觉涌上了泪水。

吧嗒一声，滴在了江翼冥的脸上。

“为什么哭？”江翼冥的拳头，在不知不觉紧握了起来，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知道，我不想哭，但是心很痛。”顾瑶低低的呢喃道，她不想流泪，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个名字，她会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为什么，为什么？

“你先下去吧。”江翼冥忽然起了身，不想再看到顾瑶。

为什么，明明他已经得到她了，但是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明明从三千年前开始，他就一直希望沐雨幽对他说爱这个字。

可是，如今她说了，他却一点儿也开心不起来，为什么？为什么？

“冥王大人，这是怎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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