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室的前一刻喊了一声。

“嗯？”

“方便谈谈？”黄兴昌很是尊重向南。

“可以，请进。”

向南坐在沙发上，给黄兴昌泡起了茶。

“实不相瞒，来之前，我真不知道向总年纪这么小。”

向南低头倒茶，眉头往上一挑：“你来找我肯定不仅仅是为了招聘两三个人才的生意。”

“哈哈，我就是好奇能招聘到乔伊的公司是什么大佛，慕名前来讨教一下。”

黄兴昌谦虚的不行，向南一眼看穿：“人力资源公司的发展目前处于瓶颈期，而我又是投资公司，具备一定的前瞻性，所以你想来碰碰运气。”

黄兴昌脸上的笑容凝固，内心倒吸一口凉气。

这！向南真的是18岁？

怎么三言两语就说中自己的心坎？

“实不相瞒……”

向南没顾着听黄兴昌讲：“经济大环境不好，很多人都待业，这些人的信息汇聚在你们的系统里面，多又杂还不好筛选，像菜市场一样。”

“第一，汇聚信息是一件成本很高的事情。第二，无法精准给客户带去他们想要的人。”

“第三。”

向南抬手给黄兴昌倒茶，没看他：“人力资源公司的利润已经很微薄了。”

黄兴昌老身一颤，握着茶杯的手轻微抖动，只见向南恢复身形，似笑非笑的样子。

“投资公司的老板果然眼界广阔，居然连我们这个行业都涉及到了。”

向南说中行业痛点，让黄兴昌十分尴尬。

向南摆摆手：“没有，就是稍微了解了一下。”

稍微了解？

黄兴昌差点瞪眼珠子。

能三言两语剖析人才市场行业的人，居然说只是稍微了解？

“哈哈，不知道向总……”

黄兴昌刚要继续讨教，没料想向南手机响起，向南示意抱歉就走出去接通电话。

黄兴昌摸着额头，内心一炸一炸的，喉咙干涸。

突然，向南在外放下手机，侧过头道：“黄总，继续旁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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