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还有酒气散出来。

“等车？”

杜谦礼先开口问道。

白霜点点头。

“我送你。”

他示意她上车。

白霜犹豫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前面有司机在开车，司机问杜谦礼现在去哪里。

杜谦礼报了白霜家的地址，司机就重新启动了车子。

后座很宽敞，两个人中间还隔着一些距离，白霜许是心情好的原因，整个人都很放松，靠在椅背上，唇角也有淡淡的笑意。

“心情这么好？”

杜谦礼自然也感受到了她的好心情。

白霜点头：“嗯，小意跟知意求婚了。”

妹妹被求婚了，找到了自己的幸福，当姐姐的当然开心。

杜谦礼愣了一下，求婚么。

他和她之间，直接从恋爱就到生子了，中间的求婚，结婚都省略了，他真的欠了她很多。

欠了她一场求婚，欠了她一场婚礼，欠了她一张结婚证，更欠了她一个名分。

他真的很想把欠她的这些都补给她，也很想问问她愿不愿意再等等自己，问问她自己还有没有机会。

可他不敢，从前是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机会了，现在看到了希望，又怕她不肯给了。

他曾经那么伤害过她，她凭什么还要原谅自己。

他甚至都不敢再叫她一声霜儿，不敢说对不起，更不敢靠她太近，怕她说他没有资格了，再也没有资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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