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自己现在在什么地方了。

“凡，真是小瞧你了。”

“好吧，你们不是什么都知道了，为什么还要特意询问呢。”

“是的，那两个人是我杀的。”

“可是我正当防卫有什么错误呢，警官？”

“这两个人是跟三号杂院儿纵火犯是一伙的。”

“我为什么要去第五大道的河边儿。”

“那大概是因为害怕吧，因为我怕这些杀手们再跑到杂工大院，对我们实行第二次屠杀计划。”

“是的，没想到了河边儿上，这些杀手依然不打算放我。”

“情急之下，我对他们下手重了一些。”

“请关门，不能仅凭这点罪过就判我有罪吧。”

警察就笑了。

“这样的话跟你朋友说吧。”

“他听到了你们谈话的内容哟。”

“等罗克侦探来了这里，估计我们的警长就会批下一个搜查令了。”

“你认为不会穿帮的那位弗兰克老先生，也许会成为指正你的证人哟。”

“你嘴硬也没用。来，现在说一说吧，什么叫新鲜的沐浴之水？”

“你要为那些老人家提供的鲜货到底是什么？”

“红屋顶里边有你们需要的货物吗？是什么东西？”

“血液是沐浴之水的主要原材料，血液从哪里来？不会是我想的那种血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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