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买房子的礼物。

简直吓死人。

白子城在二老心中的形象可能是无法颠覆的了，既然这样……

顾卿烟想，还是不要送东西了比较好。

“少夫人可是在想，如果有一天离开了白少，这些人就还不上了？”年晴忽然问。

顾卿烟侧过头看了她一眼，似笑非笑的样子看起来有点讨喜：“你怎么知道？”

“其实白少在生意圈里面也经常送人东西，少夫人不用太在意。”年晴犹豫了一下，道。

顾卿烟忽然来了点兴致，莫名其妙的。

她笑了笑，问：“既然这样，你认识莫清颜吗？”

年晴整个人微微一震：“少夫人怎么会问起莫小？”

这反应就是认识了。

顾卿烟就想着诈诈年晴，她笑了笑道：“白少和莫小的默契也是无人能及，我上次听白少说了一次，其实还是挺感动的。”

“他们……”年晴犹疑了一下，道：“好像没有过任何私下联络。”

顾卿烟错愕：“我一直以为莫小是白少的未婚妻。”

“只是曾经被拍到过，然后就被父母双方逼婚而已。在顾卿烟以后，白少的心就封闭了，”年晴苦笑，想了想，她还是说了下去：“直到您出现。”

顾卿烟沉默了。

“如果您不是顾卿烟，等到您离开的那一天……”年晴垂眸，久她抬起头，神却是愈发恳切起来：“希望您可以不要让白少那么绝望，像是之前的顾卿烟一样。”

顾卿烟看了年晴片刻，摇摇头笑了：“我不是她，所以……我也永远不会替代她在白少心中的位置。年晴，逢场作戏是没有真心可言的，只有真正喜欢过，才会那么伤心。”

而白子城，大概从来不曾喜欢过身为替身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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