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清风拂过，方文的身子为之一振，仿佛自己一下子倒在了温柔的云端，云卷云舒，化去了他身上无尽战意。连同那四道气息，也一一消散。

而那些残尸，则依旧茫然，依旧冷漠，依旧带着哀怨和执念，以及难以想象的痛苦，缓缓的，从方文和袁启的身旁走过。

“难道，是幻觉”方文猛的惊醒，一时间说不出话，只在心中默念：“若是幻觉，怎么刚才在灵珠内，也能感觉到了痛”

那些残尸，突然像是失去了目标和方向，漫无目的的，向着古殿的各个方向，飘然而去。

方文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从那些残尸面前走过去的，他拖着僵硬的几乎不听使唤的腿，到了袁启身后。轻轻拍了拍袁启的肩膀。直把袁启吓的站在地上发抖，季浮生也滚落到了廊道中央。

两个残尸刚好从身旁走过。他们从季浮生的身上，直接穿过，的确如同虚幻的一样。

见此情景，袁启这才稍稍回头，看到方文的一瞬间，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死了无数次。

方文没有说话，等残尸走过，轻轻扶起季浮生，悄悄的走向了古殿出口。

果然，提心吊胆，但是那些残尸，始终像是看不见，更感应不到方文等人的存在一样。任凭方文等从其身旁走过，而毫无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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