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马蛋(1/2)

作品:《摸金校尉之血灵太保

小七之所以认识马蛋是因为常和大脑袋一起去胡同口的早点摊子去吃早餐,这个马蛋也是经常去,久而久之也就认识了。

日子久了经常搬着小马扎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吹牛谈天说地,也算是个朋友了吧。

马蛋原名并不叫马蛋,他和小七还有大脑袋一样压根就没见过自己的爹娘。只是听别人说起他老爹姓马,别的就不知道,不过也总好过小七和大脑袋。

他俩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打记事起就是由胡同的街坊带大的,吃的是百家饭,睡得是百家炕。

这个马蛋之所以叫马蛋是因为前些年还小的时候跟着戏班子的角学过刀马旦,可是没学好。天天净是调皮捣蛋,惹是生非的,让人给赶出来了。他有姓无名,索性街坊邻居们就叫他马蛋了。

这会正赶上改革开放,许多以前的文人政客都因为历史原因没能活着看到这改革开放的社会主义社会的鲜艳的五星红旗。

其中就有他们三个人的父母,只是貌似小七和大脑袋的父母涉及的保密成分非常高级,所以就连街坊邻居都不知道,更不要说他俩了。

这天天气挺好的,小七和大脑袋在街上瞎晃荡,他们打小就混这一片。靠着给街坊邻居们打打零工下手啥的过活。

这一片老北京的手艺人比较多,什么葡萄常啊、泥人张啊、木匠李啥的。按现在的话说他俩从事的也是服务行业,算是个临时工吧。

刚从做糖画的手艺人老裘头家里干完活出来,一人攥着一个猴拉稀舔的正起劲。

猴拉稀就是老北京人对糖画的称呼,比喻就跟猴子闹肚子拉出来的一样。

“七子,过会咱们去胡同口的那个老头家里听故事吧,我特爱听他那些摸金校尉的故事。”大脑袋饶有兴致的说。

“成啊,我也有日子没听了。”小七笑着说道。

正赶着对面走来一人,大脑袋仔细的眯缝着眼睛一看高兴地说:“七子,那不是马蛋吗?你看他手里拎着个啥?”

小七一眯缝着眼睛仔细的看了看说:“这小子拎着一只花脖子呢,还提溜着两瓶子的白酒。”花脖子就是野鸡,因为脖子那个地方是五颜六色的,所以都喊花脖子。

“咋地,他要娶媳妇啊?”大脑袋吧唧着嘴说。

马蛋也看见小七和大脑袋了,老远就晃晃手里的山鸡和白酒吆喝着:“二位爷,今个去我家开个荤吧。”

小七和大脑袋急忙走上前去,大脑袋坏笑着对马蛋说:“哟,这不是马爷吗?今个怎么着,又是酒又是花脖子的,要娶媳妇啊?”

马蛋笑着说:“瞧您说的,您二位爷还没娶媳妇,要轮也轮不到我啊。”

“大脑袋看见没,还是马爷觉悟高啊,咱们比人差着一大截呢。”小七拍着大脑袋的肩膀说道。

简短截说,到了晚上,三个人忙忙活活的就把这些个吃食准备好了。

找隔壁刘大婶借了把香菇,炖了这是满满的一大盆的小野鸡炖蘑菇。那个年月吃这个菜可真的算的上是奢侈了,平日里两个人连点油星子都见不到。

菜过三巡,酒过五味。跟热油一样的二锅头下了肚,三个人就不知道东南西北了。

马蛋掏出一盒子烟卷分给他们,拿一根火柴点着,那个时候叫洋火。

“哟,秦皇啊,你小子捡钱了。”大脑袋惊讶的说道。

秦皇是一种烟的牌子,改革开放的时候这种烟非常多。是那种抽拉式的,烟盒就跟扑克牌的盒子一模一样。

这烟对于小七和大脑袋来说非常奢侈,偶尔在那些手艺人家里做活的时候人家会给一根尝尝。

马蛋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来慢慢的说:“不瞒您二位,今个是我们家老太爷的寿辰,虽说家道中落,可是也不能寒碜了。”

“听你这个话口了,你们家还辉煌过怎么着?”大脑袋一边用火柴把烟反复的烘烤一边歪头对马蛋说道。

马蛋举起酒杯把里面的酒一仰而今,打了一个饱嗝然后对他俩说:“我祖上那可是有名的旺族,这个我谁都没告诉。今个,我就给二位说道说道。”

大脑袋把烟点着然后把火柴来回的挥舞了两下给弄灭了,斜着眼睛盯着马蛋说:“被吹牛了你,你压根就没见过你爹,这个谁不知道啊,鬼告诉你你们家以前的事啊?”

马蛋从怀里掏出一块血红色的玉牌拍在桌子上,然后努着嘴对他俩说:“别不信,怎么知道的那是我的事,这个就是物证。”

小七拿着玉牌看见上面刻着七个字:血灵太保马天骏

常听胡同口那个老头说去,这个玉凡是血红者皆为妖玉。里面的红色那是血,这个玉应该叫血纹玉。

大脑袋从小七手里把玉牌拿过来看了一眼说:“什么破玩意。”

马蛋伸手把玉抢回来塞进怀里说:“这可是传家之宝,旁人我是不舍得给看的。”

“马爷,您跟我俩说说您祖上的事吧。”小七笑着对马蛋说道。

马蛋清清嗓子把腰直起来,学着说相声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 摸金校尉之血灵太保 最新章节第1章 马蛋(1/2),网址:https://www.1234u.net//263/263680/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