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氏团体突以莫名原因发布短时停业，商会杨会长忽然暴毙这两大重磅消息惊动了全部淮南贸易圈层与政治圈层，一时之间议论纷纷成为人们的饭后谈资。而那在淮南没扎根没多久的鹤田酒馆的销声匿迹在这两个消息的暴击下自然也引不起多大的波涛了。

还有值得一提的，是商会会长由季家季文昊暂时代理，而洋会的会长在那日发布后，鹤田玲也不知所踪，也一直悬空着，一时之间被外商虎视眈眈地盯着。

晴好的身材以正常的速度恢复着。

但席公馆里里外外的人都能感到到，与身材呈相反的是心情。

过往那个总言笑晏晏的少奶奶变得很少笑了，对下人温柔相待，平易近人的少奶奶变得沉默寡言。

“少奶奶。”顾泠看着眼前的女子，努力提起来笑脸。“您瞧，这个消息说进军电影行业的舞女呢……邱鸾？是你赞助过的那个邱鸾吗？”

晴好看了一眼，报纸上黑白照片言笑晏晏、鲜明亮丽的女子，正是当初那个落魄的女子。

晴好微微点了点头。“嗯。”

顾泠抿了抿唇，又笑道：“真是人不可貌相，想不到邱姑娘那么厉害，阿泠还听说这部电影很受好评呢，少奶奶，我们改日一起往看好不好？”

晴好看着窗外，呆呆地，不知道在想什么？

顾泠心里一阵难过。“这部电影说的还是洋人援助的呢，讲的是西方的公主还是女神的故事呢。”

顾泠喋喋不休的说着，晴好盯着她的嘴唇，忽而耳边便没了声音变成了一张一合的样子容貌。

顾泠看着她的眼神空洞起来止住了话，有些难过。“少奶奶，阿泠盼看你能出往走走，这样也……”

毕竟要说什么实在顾泠也不知道。

在宏大的哀哀眼前实在什么话都是徒劳无功的。

“实在我好多了。真的阿泠，你不用那么担心我。”晴好耸了耸肩，笑道：“你也不用那么勤快的天天都来这里，多留点时间给你和九白。”

“他有什么好陪得啊……”顾泠看着晴好的脸色，咬了咬唇又道：“少奶奶，今天，我……”

晴好回过火往，安静地看着她为难的脸色。

顾泠立即摇头，注意话题道：“我是说，夏小姐那天除了你，她还往找了谁吗？”

“嗯？”

“她竟然往见了季少爷欸，我想是因愧疚吧，不过季少爷身边……”

顾泠的声音在耳边飘远，实在自从她醒来，阿泠天天都会过来找她，陪她聊聊家常，天天都会。

她有时候会听，有时候又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经常回过神来，她已经唤了她好久，她也已经闲坐了很久。

她实在什么都没想。

只是像是把自己困在一个圈子里，出不来了。

她感到自己似乎错过很多事情，但毕竟什么事情，她已经想不起来了。

“她已经到了？”

空旷的大厦内，坐在广阔的办公桌前的男子握着电话，半响才问了这一句。

“那你便回来吧。”

电话那头的男子低声问道：“夏小姐已经安定下来了，督军给了她一笔钱。”

“嗯。”男子握紧了电话，片刻又松开。“假如没有什么事，你就回来吧。”

“那么不再持续盯着夏小姐了吗？”

很久，男子“嗯”了一声，挂了电话。实在他都知道，在出了商会后，瑶菁迎了上来，撒娇的对他说要往吃饭。

他看到了后面的那辆车。

亦看到了，后面那辆车上的女子。

所以他很亲昵地拍了拍瑶菁的脑袋，正如他的母亲和很多人所想的那样，他们是表兄妹，更像是情侣。

“大约是往想措施表现虔诚。”

这最后一次的见面，这句话，这个动作，也是他最后一次对这段情绪的对自己表现虔诚。

他看见了她，他的心心念念，正如很多年那样，她在人群里，便是焦点。只是这次，他选择视而不见。

早就结束了不是吗？

季文昊靠在椅子上，慢悠悠闭上眼。

在洋会召开前，席云深见过一次他。

“明日的商会，我想提前知道你的态度。”

他嘲笑。“席季两家刚刚闹出这样大的绯闻，转头来却是合作吗？”

“有何不可？”席云深看向他，“既然你答应夏可君协助她，就应当明确这样的颜面尽失，是最好的成果了。”

季文昊站了起来，面目激动。“你什么意思？”

“连自己的孩子都不敢认，这样盲目标做法认真可笑。”

“孩子……”季文昊恍惚，默念了一遍，忽然站起。“你是说，我的孩子。”

席云深料到他的想法。“懊悔也晚了，我会送走她。”

季文昊几次平复心情，才苍凉笑道：“督军，你是认真尽情。”

尽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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