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震惊，牛启华比毛主任愈甚，他听了毛主任的话之后，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或者说应当是喜悦的，反正他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自己的话问了，半天没有听到牛启华的回应，毛主任心里有些不悦，不过还是忍住了没有发作，他再次提示道：“牛教练，你有在听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毛主任这一提示，牛启华回过神来了，对自己走神导致的失礼表现道歉，人家怎么说也是个副厅级高官，而且还是专门管自己这一块：“对不起，毛主任，我在听，我在听的，这个消息太兴奋，有点走神了，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这个电话看着牛启华接得有点变态，唐伟和林之栋的兴趣也被勾了起来，放下手里的文案，靠近牛启华，认真听他在说什么。

“哦，可以懂得，可以懂得，我刚才问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你还没告诉我这个”，毛主任耐着性子又将自己的好奇点问了一遍。

“毛主任，什么怎么回事啊？”，此时牛启华的大脑还有点发懵，还没搞明确毛主任问话的所指，这都是这个好消息给冲击的成果。

“就是陈康杰同道的这个参赛资格啊，是怎么取得的？上次我们根本就没有往哥德堡嘛”，毛主任声音增长了点上位者的威严，一个简略的问题，问了三次，都没有得到答案，毛主任有点点不爽了。

“毛主任，这个事应当要问你们啊”，牛启华一头雾水，上面都不知道，自己在下面，又怎么会知道呢？“要不是你打电话告诉我，我都还不知道这么回事呢”。

“真的？”，毛主任将信将疑，作为陈康杰的主教练，怎么会不知情呢？毛主任表现有些猜忌。

“当然是真的，我事先一点消息都不知道，要不然刚才我也不会走神啊，毛主任，你是省里的主管领导，这个事你应当明确的吧？”，牛启华是真不知道，所以说出来的话，一点点不作伪，语气上很笃定。

毛主任也听出来了牛启华不太像说假话，可是他自己更没措施答复牛启华的反问，心里憋得慌，“我哪里知道啊，你是主教练，你的队员的情况你居然不能控制，反过来问我，成何体统嘛！”。

“是是是，对不起，毛主任，我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要是知道，必定向您汇报”，牛启华当小人物当惯了，被毛主任那么一质问，立马条件反射的将问题往身上揽，这个嘛，可能要算国内社会的特征了，官员拥有至高的权威。

“那你搞明确一下，弄明确向我汇报，还有就是，既然要代表我省，代表我们国家出往参加国际大赛，必定要做好练习工作，我看，最好到省里来与田径队一起练习，怎么说也算是田径队的嘛”，进进状态之后的毛主任被牛启华抬得越来越找到高官的感到，说出来的话都有些斩钉截铁了，不容置疑，似乎就是行政命令一样，他有点点自得忘形的忘记了陈康杰才在电话之前给他的震动。

“练习我们必定会加强，只是这个到省里练习的事情。。。”，这个话牛启华就不知道该怎么答复了，他是主教练不假，可是陈康杰不是一般的运发动啊，他可不能随便安排陈康杰，迟疑之后，只能为难的说道：“毛主任，这个事情我们还得和队员商量一下，。。。他还在上学，我们。。。之前又有练习打算，你看这样好不好。。。我问一下他，然后再给您回电话”。

这个电话，打得毛主任很憋屈，教练还得听运发动的，简直是咄咄怪事，而且自己关心的问题，一个没问出来。

毛主任将那封邀请函的附件放进抽屉里，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身材陷进靠椅内，大脑又不由自主的揣摩起这件事情来。

这时候他的头脑渐渐的清明起来，他想到了那次姚哲到机场往送陈康杰的场景，姚哲完整是将陈康杰当成同等的大人看待，从言谈举止就可以得知，反观牛启华，反而是衬托的角色，再加上今天牛启华的表现，毛主任感到这事应当是出在陈康杰的身上，必定是陈康杰的宏大能量办成的这件事。有了这个清楚的想法之后，毛主任就知道以后再面对陈康杰的时候应当怎么做了。

抛开毛主任这边不谈，牛启华他们这边呢，他的电话才挂，就被唐伟和林之栋揪住盘问。

听了牛启华陈述的来龙往脉，三人相携兴奋、激动得不行，手舞足蹈，就像小孩子获得了巨额压岁钱一般，并且决定，今晚要好好吃一顿，并且不醉不回，这个惊喜来得实在太让他们意外了。

“先不管晚上喝不饮酒，但是有一件事是当务之急，刚才我们商量的假期练习打算要改，太疏松了，现在离奥运会揭幕也只有半年的时间，必须得好好抓一下，所以我们的练习打算得推倒从来，而且，还得将今年奥运之前的练习打算也列出来，必定要符合赛前的筹备状态”，牛启华安静下来，打住还在兴奋的两位兄弟。

“确实是如此，之前的打算，一天才练习五个半小时，真的太少了”，林之栋马上赞成。

陈康杰参加的三个项目，短跑，跳远，中长跑，正好他们每人分到一个，属于最公平的状态，现在，谁都盼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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