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蜡染(4)(1/3)

作品:《大时代的梦

在鼓躲节第三天,全氏族的男女老少,须身挂麻丝和干鱼跳“米汤舞”,苗家认为鱼命大多子,而麻割后回生,以祈求祖先保佑家族子孙像鱼崽,富贵如涨潮。苗族婚礼中也有捉喜鱼的仪式,是企看子孙繁衍像鱼那样迅速和众多。

蝴蝶是贵州苗族蜡染民族工艺品中很常见的图案,尤其黔东南,是蝶纹最集中、造型最丰富的区域,有蝶翅人面的造型,有蝶身鸟足的造型,还有花蝶合体、鸟蝶合体等各种纹样,千姿百态,不一而足。

在纳雍、六枝的蜡染图案中,全部画面几乎都是由云波状的蝴蝶和花草构成。而榕江蜡染的蝴蝶造型有多种形态,一般以大蝴蝶作为母体形象在它之外又有万物护身,或在轮廓之内进行丰富的装饰,在稚拙的形态中,显露出蓬勃的赌气。

蝴蝶有俏丽的外表,又有极强的繁殖能力,可以说完整符合了苗家人的审雅观,但更重要的原因还在于他们将蝴蝶视为祖先而崇拜。

苗族古歌传说蝴蝶妈妈从枫树上生下来后,因和泉水上的泡沫恋爱,怀孕生下十二个蛋,经大鸟姬宇替她孵了十二年,才生出人类的始祖姜央及其他天体、动物、植物、鬼神,由此天下才有了人类和各种生物。可见,蝴蝶纹样是苗族一种原初的宗教信仰的艺术体现。

几何纹样在贵州各地的蜡染中都能见到,尤其是贵州西部的六枝、黔西、织金等苗族蜡染工艺品中更为常见。

几何纹样包含有十字纹、万字纹、太阳纹、星辰纹、井字纹、水波纹、漩涡纹、铜鼓纹、八角花、牛角纹、回纹以及各方法方形纹等自然物象几何化的纹样,多是他们祖先留传下来的。

这些纹样都有古老的传说,以示对祖先的悼念。按习俗,这类蜡染图案是不能随便修正的。尽管几何纹只是由点和线组成,苗族妇女们却能指着这些抽象纹样解释它们刻画的是什么。

既有单独图案的明确含义,又有组合图案的象征解释。先民们为生存而采集、耕作,感受到自然界的气力无比壮大,于是产生自然崇拜。他们对自然物精心模仿并进行抽象性的创造,寄托热爱生活的情绪和祈福消灾的愿看。

同时,在狩猎到驯养中对动物的视察和懂得也使得他们创造了鸟眼纹、鸟翅纹、虎爪纹、猫脚纹、骏马纹、肠子纹等。固然是对自然物象的局部模仿,然而,由于高度的抽象和概括,这些图案大都具有超出模仿的意象色彩。

另一方面,还有很多几何纹样具有原始巫教性质,如山川纹、田丘纹、湖泊纹、城池纹等。这些都与其先民的生息发展和战斗迁徙有关,是对祖先故土的缅怀,是迁徙路线与过程的记载。

而那些“苗王印”背牌纹、鸟翅纹、鸟眼纹、蝴蝶纹之类,传说都是祖先的化身或象征,是动物崇拜和祖先崇拜的一种印记。

铜鼓是南方少数民族的重要文化遗产,从先秦流传至今,已有三千年的历史,其用处有祭奠、娱乐、婚丧、战斗、报时等,在很多民族中作为神圣、权利和财富的标记。

铜鼓的影响几乎渗透到社会生活的各个角落,其纹饰从宋代以后,一直都是装饰蜡染艺术的重要题材。贵州蜡染民族工艺品中的很多纹样都可以从铜鼓上找到出处,例如鼓面中心花纹----太阳芒纹、同心圆、锯齿、云纹、雷纹、线纹、针状纹、鸟纹、鱼纹、瓜米、花瓣、树叶、万字纹、寿字纹、螺旋纹等。

这些图案有的在蜡染中保持原样,但更多的时候是根据制作者不同的审美眼力和表现伎俩,通过不同的组合和变形形成千姿百态的造型;有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在蜡染图案中有更新和变异。

经过冲洗,然后用净水煮沸,煮往蜡质,经过漂洗后,布上就会显出兰、白分明的花纹来。

绘制蜡花的工具不是羊毫,而是一种自制的钢刀。由于用羊毫蘸蜡轻易冷却凝固,而钢制的画刀便于保温。这种钢刀是用两片或多片外形雷同的薄铜片组成,一端缚在木柄上。

刀口微开而中间略空,以易于蘸蓄蜂蜡。根据绘画各种线条的需要,有不同规格的铜刀,一般有半圆形、三角形、斧形等。

蜡染的基础原理是在需要白色花型的处所涂抹蜡质(古代是蜂蜡,现代是石蜡、蜂蜡、木蜡等混杂蜡),然后往染色,将没有涂蜡的处所染成蓝色,有蜡的处所由于没有上色而浮现白色,行话叫做“留白”。

但是无论哪种蜡,在高温下都会融化,因此用于蜡染的染料只能在低温下染布,否则蜡一融化,就无法留白了。但是古代没有化学染料,只有自然植物染料,能满足低温染色的只有靛蓝一种。

当然,可以制作靛蓝的植物油多种,比如蓼科的蓼蓝、十字花科的菘蓝、豆科的木蓝等多种植物茎叶都可以发酵制作靛蓝染料。

为什么靛蓝能够在低温下染色呢?这是由于靛蓝染色属于氧化还原反响,是可溶性隐色体渗透纤维之后、在纤维上就地合成靛蓝染料的一个过程,这个氧化反响只需要在普通的冷水中就可以进行。

古代染其他色彩的染料,比如红色的红花、茜草和黄色的栀子、姜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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