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车，将照相机放下，提起了副驾驶位置上的一个黑色公文包。这个公文包只是普通货色，但是它其实的里面安装了一款针孔摄像机，镜头就处于包的底部，因为镜头很小又隐蔽，普通人根本发现不了。

走入诊所前，李华打开了摄像机的开关和摄录按钮，进去以后就看到赵大山和穿着一件脏不拉几军大衣的王军医交谈，见又有客人上门，王军医忍不住非常兴奋。平日里几天才能接待一个客人，今天居然一起来了两个。

“你有什么事儿？”王军医抬头问李华。

“我…”李华看了看赵大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王军医见李华一副羞怯的样子，就笑着说：“没事儿，来我这儿的都是患者，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我下面的东西…这些天有点痒，我想请医生帮我看看是咋回事。”李斌说。

“啊，那行，你先坐那等会儿，我先为他看看，好吧？”王军医指着赵大山问，李华赶紧点头，抱着公文包坐在了一边的长椅上，包内的摄像头恰好对准了赵大山。

“你有什么症状么？”王军医安顿好了李华，转回头问赵大山，赵大山就说下面起了一些小~痘~痘，~挺~痒，李华听了不由暗喜，这分明就是~性~病的状况啊。

“除了~痒，还有别的感觉么？”

“偶尔碰到了，有点疼。”

（三）

“这个得细致检查一下，才能确定是什么病症。”王军医说，“你跟我去一下里面，我帮你做一下全面细致的检查。”

“好。”

“你先等一下，我先带他进去检查一下。”王军医对李华说，李华点头，说好的。等他们进去了，李华就蹑手蹑脚的凑到布帘子前，将摄像机镜头从布帘子下面探了一点点进去。

王军医带着赵大山走进用布帘子分隔开的内室，之后让赵大山脱裤子，这时候赵大山不由有点犹豫，尽管他和女演员胡来的时候，脱裤子的速度飞快，但是当着王军医的面脱裤子却扭捏起来。

“哎呀，看你老同志年纪也不小了，还有什么想不开的吗，”王军医说，“再说，我是一个医生，医生的责任就是为病人治疗，我知道你是有身份的人，害怕得了~性~病的消息传出去，你安心啦，我的信誉很好的，会为客人保密的。”

赵大山看王军医非常诚信的样子，就相信了他的话，慢吞吞将裤子脱了下来，王军医用一根小木棍拨动了几下赵大山的东西，王军医虽然是没有正经行医证的赤脚医生，但这么多年也见了不少~性~病患者，对各类~性~病的症状还是非常了解的。

“你这是二期~梅~毒啊！”王军医说。

“那…这个病好治吗？”赵大山一听是梅毒，心就抽紧了。

“好治得很，我都只好好几百人了。”王军医信誓旦旦的说，“等会儿我给你抓两服药，这可是我家的祖传秘方，两服药下去包你药到病除！”

“好的，那就谢谢医生了。”赵大山说。

王军医确定了赵大山的症状后，就拉开布帘子带着赵大山走了出来，他们俩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李华老老实实抱着公文包坐在长椅上，看到赵大山出来，李华还对他点了点头。赵大山心想咱们俩真是同病相怜啊，就也对着李华点点头。其实，早在王军医和赵大山出来以前，李华就已经收好了摄像机。

王军医给赵大山抓了两副汤药，用黄纸包好了，递给赵大山：“一共一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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